「大人,有一名一品高手闖入祭壇」灰袍男子跪在地上,瑟瑟發抖,頭也不敢抬,「劫走了一個人」
「一品高手?」戴着黑面具的人眼中看不見絲毫的波動
「是..是的大人」
「無妨,」黑面具緩緩抬起手,手中似有雷光閃爍「用你的魂魄補上缺口就好」
「此人身份特殊」下方的人慌忙道「大人饒命,給屬下兩天時間,屬下必定將此人抓回來!」
「特殊?」黑面具冷哼道「哼!希望你下一句話不是告訴我木成舟丟了」
「。。。」大人你猜的真准。
灰袍男子,卒。
山洞口,希望的曙光撒在了木成舟的臉上,為了迎接年終獎,木成舟難得的早睡早起。
然而
「這是哪!?」木成舟懵逼的臉上掛滿了懵逼
「呦,小子,醒了?」邋遢老者扣上了自己寶貝的酒葫蘆「醒了就走吧,為了帶你出來差點沒給我老胳膊老腿累折了」
「啊哈?」好個老傢伙,綁架都這麼猖狂了么?「卧槽?大彪,你怎麼也被綁了?喪心病狂連貓都不放過?」
一隻毛髮雪白的貓,無語的看了木成舟一眼,爬上了木成舟肩頭。
「??綁架?」邋遢老者鬍子一翹「老頭子我單槍匹馬把你從天司城撈出來,你說我綁架你?要不是有人用一葫蘆極品老頭樂換你一條狗命,你現在都成渣渣了」
???
老頭樂,如果我沒記錯,這玩意是車吧?
「此地向南一百三十里,便是你木家的於林城了,你自己去吧」邋遢老者喝了一口傳說中的老頭樂「小心那隻貓,我感覺它有點不對勁!」
木成舟聽着老者的話,頭也不回的往北跑去了。大彪趴在他的肩頭上,雪白的尾巴一晃一晃。
再見好吧,啊不,最好別再見了。想讓我去南邊,哈,不可能,機智如我的媽媽小時候就教導我不要聽陌生人的話。還有,這山溝溝是哪啊,有沒有公交車啊,沒有的話奢侈一把打個滴滴吧,我一年的滿勤別在發年終獎的那一天給我斷了啊!
「往哪奔呢?」邋遢老者大手一揮,只見木成舟消失在原地,再次出現時已然是面朝南方跑去。
妖法!?還是催眠?木成舟感受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,看着自己距離山洞越來越遠,絕望的吼道「老子的年終獎」
一天後
腿腳已經快要跑廢掉的木成舟看着面前的巍峨的城池,以及之前來不及打量的沾滿血跡的衣服,終於確定,嘿,我他娘的還真是個……咳咳,搞錯了。終於確定,這是穿越了!
至於還趴在木成舟的大彪「大彪,你是跟我一起穿越了么」
「喵嗚!」
「所以我年終獎沒了」
「喵嗚!」
「所以你貓薄荷沒了」
「喵!?」
「哈,逗你玩的,什麼貓薄荷,萬一我吃不上飯可能我得把你賣了」
「喵喵喵!!!」此時的大彪恨自己不能說話,不然又是幾千字的經典國罵。
「話說別人穿越都有金手指,為啥我啥也沒有還要養只貓?」
「話說大彪你是咋穿越的?那酒鬼老頭說你不對勁,你撓他了?我都跟你說了不要隨便撓人,雖然你打過疫苗。」
「之前老頭說這座城是我木家的,大彪你說我會不會是富二代啊,我要是富二代我就讓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」
說話間,一隻雪白的爪子伸過來捂住了木成舟喋喋不休的嘴,另一隻爪子捂住了自己的一隻耳朵,此時的大彪只恨自己少長了幾隻爪子,不然可以把另一隻耳朵也捂住。
可以確定了,確實是大彪本彪!
於林城
數十米高的城牆拔地而起,城門大開,不見一個守衛的官兵,一塊乳白色的巨石漂浮在城門上方,「於林」二字渾然天成。從城門向里望去,街上行人絡繹不絕,街道上一個個商鋪叫賣着不知是何物的東西。
「這添翼虎是你的契約獸?」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女娃身着紫衣,看着形如乞丐的木成舟,以及木成舟肩上的大彪。
「啊對對對,是是是」木成舟宛如智障般點頭,在如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也不怕一句話講錯被人抓去搞科研工作,絲毫沒有穿越者苟住別浪的覺悟。
「你這是要去於林城?雖說於林城從來都是來者不拒,但是你這一身裝扮也太…」女娃娃欲言又止,似乎有些不太好描述。
「我這裝扮怎麼了,我這裝扮」木成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,以及在路上跑丟了一隻的破草鞋「好吧,確實有點不堪入目了。」
這一切都怪那個提着酒葫蘆的邋遢老頭,要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連鞋都跑丟了。至於他所說的從什麼天司城把自己救出來,也就三分的可信度吧。
木成舟心想:等安頓下來一定要去打探打探天司城,若是老頭騙自己,酒葫蘆給他揚嘍!
「我叫墨守,墨家人,你要進城的話可以跟着我進去,我可以馬上給你安排住的地方,給你安排吃的,再給你五塊下品靈石,足夠你在於林城外圍生活幾個月了,你自己再去商鋪里找點小工之類的活計,保證你餓不死,如何?」墨守盯着木成舟,準確的說是盯着木成舟肩上的大彪說道。
「無功不受祿,墨姑娘好意我心領了,我這身上也沒有東西能入姑娘的法眼吧。」木成舟聞言後退一步,悄無聲息的將大彪向自己身後藏了藏,這人所說的添翼虎,大概就是大彪了吧。
正所謂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!木成舟社畜幾年,早已知曉人性的扭曲與道德的淪喪,而他的身上除了大彪什麼也沒有,總不能是看中了自己還剩下一隻的破草鞋了吧。
穿上草鞋,飛一般的感覺?
不對,這小姑娘看着濃眉大眼的,不會是要噶我腰子吧!?
「不,你有!」
果然是要噶我腰子?
再見,慢走不送!
「我要你的添翼虎!」
「不給,告辭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