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島文珠嘿嘿笑道「我大哥就是這樣的人啊,雖然他沒工作,但是我還挺崇拜他的。」
「那你很討厭小板阿姨嗎?」江戶川柯南問道。
松島文珠搖搖頭「說不上討厭吧,就是挺嫉妒的,為什麼人家一出生什麼都有,而把我生出來的家庭除了窮其他都有。」
江戶川柯南和松島文珠聊了一會兒,沒發現什麼特別大的動機,他站在宴會廳盯着那幾個人看,最後把目光轉向剩下的三個人。
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去接觸他們和他們聊上,就被目暮警官將人叫進去詢問了。
「死者是今天中午十一點五十去世的,先發現死者屍體的是野口岡先生。」高木警官在一旁對着本子捋清時間。
「那請問野口先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」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屍體,死者是被一把刀刺死的。
野口點點頭「是我先發現屍體的,因為今天是太太的生日,生日的流程是十二點的時候準時切蛋糕。」
「然後我十一點就在找太太了,因為還有一點感謝大家今天過來的流程,需要太太去演講。」野口岡不緩不急的,說出了自己來找她的理由。
「然後呢,然後你就殺了她?」毛利小五郎指着野口岡說道。
「毛利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,我怎麼會殺了太太!」野口岡直接否認道。
「聽說你們倆是初戀情人,有可能是你沒得到她,但是想要毀掉她。」在場的人一聽確實有這個可能,就連高木警官都覺得他嫌疑最大。
不然兩人明明就是初戀,為什麼還要到初戀對象家裡做管家?看着她和其他人秀恩愛?一直看下去心理扭曲,對她產生了恨意,這才痛下殺手。
野口岡擺擺手連忙想要自證自己的清白「毛利先生要是我想殺,應該早就會殺了她,不會等到今天明白了才殺吧?在偵探面前殺人我又不是傻子。」
毛利小五郎一聽確實有些道理,他點點頭「那你應該不是兇手了。」
這番操作看的在場所有人都無語了,就這麼草率的嗎?
江戶川柯南都已經習慣了,叔叔每次不是這樣子的?
目暮警官在一旁讓野口岡繼續說「你十一點半就來找她,最後怎麼知道她在這間房裡的?」
「因為我去太太的其他房間里找,沒找到,後來聽一個保姆說太太到了這間房。」野口岡說道。
「把你的保姆叫過來問問情況。」
高木警官將一個看到小板千影來這裡的保姆叫了過來,目暮警官問道「你是今天幾點看到他進來這間房間的?」
小保姆看見這麼多人有些緊張,特別是這裏面的人還有這麼多**,她低頭道「是今天十一點半的時候就看見太太在裏面,因為這裡是我的房間,我準備進來休息一會兒,今天忙了一個上午太累了,可一打開門就看見太太在裏面,太太看見我打開門讓我先去忙一會兒,她先用一下房間見個人。」
「那你是幾點遇到野口先生的?」江戶川柯南在一旁問道。
小保姆見是個孩子問,還在想要不要回答,但大家都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,她只好硬着頭皮回答道「具體什麼時候我不知道,但是那個時候蛋糕已經快推上來了。」
野口岡在一旁解釋道「我讓他們十一點四十先將蛋糕推進來。」
「那可能兇手還是你,畢竟十分鐘殺一個人還是能做得到的。」毛利小五郎堅信這個人就是兇手,無論他怎麼辯解都不聽。
但目暮警官他們也沒有這麼快下結論,只好叮囑毛利小五郎「毛利老弟你先不要着急。」
野口岡表示自己一進來就看到了屍體,他就直接給報了警,確實是他報的警。
「報完警之後不知道是誰將人引了過來,我發現門口已經擠滿了人,之後毛利偵探就過來了。」野口岡說道。
「那你們倆分手的原因是什麼?你又為什麼會來這裡做管家?」江戶川柯南在旁邊問道。
「我們倆分手算是好聚好散,她家裡需要人入贅,而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,我的父母不會同意的,之後也算是和平分手。」野口岡特別坦蕩。
「至於我為什麼來這裡做管家,那是因為我們分手之後我失業了,到處找工作都沒找到,而我的母親也因為生病需要錢治病,正巧碰到了這裡招管家。」野口岡似乎還在回憶那個場景「然後我就來面試了,發現是她,一開始她還問我會不會覺得尷尬,如果覺得尷尬還是不要來了,但我考慮到母親的病需要一直以來拿錢養着,我就來這裡當了管家。」
「這番話確實無懈可擊,但我認定了你是兇手,我一定會找出你是兇手的證據。」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的說道。
「毛利先生你不能這麼污衊別人吧,不能因為我們是前男女友的關係,我就會害她,我比誰都希望她好過。」野口岡特別著急,雖然他對這位前女友多少還有點感情,可家裡還有父母,母親還病着呢,他家裡只有他一個如果他也去了, 那父母肯定熬不了多久。
「那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人在這裡?」高木警官問道。
野口岡搖了搖頭「我進來的時候太太就已經這樣了,來保姆房這邊沒有遇到過一個人。」
「小板明先生今天有見到過死者嗎?」江戶川柯南問他。
小板明遲疑了一會兒,毛利小五郎又指着他「我怎麼覺得你也像是兇手,該不會是你們倆聯手殺了她吧?」
兩人嚇了一大跳,小板明連忙擺手「不可能的,我們又不認識,怎麼會聯手殺人。」
「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你殺人了?只是不是聯手的?」毛利小五郎像是看着嫌疑犯一般看着他。
「我真的沒有殺過人我只是在想,我是什麼時候見過她的,那會兒也沒有看時間,但我們確實今天私底下見了一面,之後她就去見其他人了。」小板明也覺得自己很無辜。